同济名医邱忠民定力的背后是远见和 [复制链接]

邱忠民

定力的背后是远见和智慧

人物介绍

邱忠民

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生导师、医院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主任

专家门诊：周二上午

擅长领域：慢性咳嗽和哮喘的诊治；呼吸系统疑难疾病诊治。

美国胸科医师协会资深会员（FCCP）,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哮喘学组委员，海峡两岸医药卫生交流协会呼吸病学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医疗保健国际交流促进会胃食管反流多学科分会常委，上海市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委员兼哮喘学组副组长，上海市医师协会呼吸医师分会委员，中国咳嗽联盟副主席。

获得上海市科技进步奖三等奖（），上海市医师协会呼吸医师分会“优秀呼吸医师”（）和中国医师协会呼吸医师分会“优秀呼吸医师”（）荣誉称号。

致力于慢性咳嗽和哮喘的临床研究。提出“优化流程，规范诊断”的诊断思路，率先建立慢性咳嗽病因逐步诊治流程，明确本地区慢性咳嗽的病因分布和演变规律，探明老年人慢性咳嗽病因的分布特点；提出“病因导向，分步治疗”的干预策略，设计了简单方便、费用低廉和易于使用的慢性咳嗽经验性三步疗法方案，临床研究证实其疗效和实用性；构建了胃食管反流性咳嗽规范化诊疗体系，证实多通道食管阻抗-pH监测在诊断胃食管反流性咳嗽的价值，探讨症状相关概率和症状指数在胃食管反流性咳嗽诊断中的最佳标准，分析了酸和非酸胃食管反流性咳嗽临床特点的差异；提出胃食管反流性咳嗽的简易诊断手段，证实胃食管反流问卷（GerdQ）在胃食管反流性咳嗽诊断中的价值；提出了难治性胃食管反流性咳嗽的明确定义，并建立诊断标准，证实神经因子调节剂巴氯芬和加巴喷丁对难治性胃食管反流性咳嗽的疗效和治疗价值。作为主要专家组成员参与中华医学会呼吸分会《咳嗽的诊断和治疗指南》（版）和（版）的修订，是国内著名的慢性咳嗽诊治专家。

采访笔记

坦率说，在全国范围内，以慢性咳嗽为重点研究的科室并不多，他主导下的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的病人，来自全国各地，每年疑难的，病因复杂的，悬而未决的慢性咳嗽病例超过例。

“95％以上得到确诊，90％确诊的得到很好的控制。”他说，这些年治愈的咳嗽，可以书写一个个传说，意想不到的挽救了很多人的人生，甚至家庭。

医院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主任邱忠民，对慢性咳嗽的诊断和治疗有独到的见解，成功解除了众多慢性咳嗽患者的痛苦。

“都说咳嗽是小事，但是慢性咳嗽的人，有个心结总是打不开，家里人听久了烦，自己的难受无人分担，心理症状，家庭矛盾，都会慢慢延伸，有人说，慢性咳嗽引起的那一种烦躁，会摧毁人。”

他的病人都是有漫长病史的，甚至有三十年病史，他用一个月诊断清楚，对症治疗后，病人“哇”的哭出声来。“那是一个女性，慢性咳嗽之下，常年有尿失禁，难言之隐，痛苦难当。”

慢性咳嗽的病因是什么？慢性咳嗽等于支气管炎吗？慢性咳嗽的治疗指南是什么？他说，老百姓甚至许多医务工作者都不甚了了，把慢性咳嗽当作支气管炎治疗的比比皆是。“据有关研究显示，约80%的慢性咳嗽患者都被诊断为气管炎、慢性气管炎或咽炎，其实，咳嗽变异性哮喘、上气道咳嗽综合症、嗜酸细胞性支气管炎、变应性咳嗽和胃食道反流性咳嗽占慢性咳嗽病因的77%-90%。一定要找出病因，才能对症治疗。”

“有句谚语，爱情和咳嗽是瞒不住人的。当然，前者是美好的，后者是痛苦的。我知道慢性咳嗽病人的痛苦，总有一只手在喉咙里挠，说不成长句，眼神空洞，脸色绯红，发作起来恨不得把肺都咳穿了。所以，当他们治愈了，再也不复发了，我们就有巨大的成就感。”

他是年出生在江西赣州，赣州别称“虔城”，著名的文天祥，王守仁，辛弃疾，周敦颐等都在此地主*，“江西人有一点韧劲，虔的含义是勇武，诚敬。”他说。

我点头，从他二十年来抓住慢性咳嗽这一呼吸内科常见病却又最容易被忽略的专科入手，一门精进，一插到底，一意孤行，做出了令人信服的成就，和江西人这点性格是无法分开的。

“做学科最难的就是，当你开始遇到瓶颈时，却又遭遇各种诱惑，你不知道拒绝诱惑将会带来什么，也不知道瓶颈该怎样打破，更不知道后面的局面是什么，这个时候，内心的笃定很关键，要有定力，定力的背后是远见和智慧。”

-从医之路-

年初春，邱忠民出生于江西赣州赣县一个不起眼的小村镇，在那里，他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年恢复高考，家里抱着让他试一试的想法，怂恿他在未完成高中学业的情况下参加了第二年的高考，命运垂青，邱忠民被赣南医学专科学校录取，那一年，他刚满14岁，一个年轻到令人诧异的年纪。

“那时候，心智还没成熟，还是孩子贪玩的习性。至于选择医学专业，全是父母的想法——我父亲觉得，让儿子成为老师或者医生，是那个年代最安稳的选择。”

年11月，邱忠民进入赣州医学专科学校。

全年级位学生中，最小的就是14岁的邱忠民，而最大的同学33岁，年龄跨度巨大。邱忠民坦言，他像是个孩子一样，在学校受到诸多学长的宠爱，在生活和学习上备受关照。班里有很多老三届的同学，求知欲高，学风很正，邱忠民在他们带领下努力成长。“是环境锤炼了我，那个时候，实现四化、振兴中华是我们一代人的目标，在大家的督促下，我刻苦努力，不甘落后，加上年轻，成绩自然优秀。”邱忠民笑道。

年大学毕业后，邱忠民被分到乡镇卫生院工作。卫生院的工作相当于全科医生，医疗条件差，有经验的医生匮乏，17岁的邱忠民突然就成了卫生院的主力*。“从早到晚都是突发事件，也没有老师带，只能自己摸索，是非常锻炼人的。”

毕竟是医学专业毕业，业务知识新颖扎实，内外妇儿都系统学习过，半年后邱忠民就崭露头角。两年后，县医院要充实年轻骨干力量，邱忠民便被抽调去工作了三年。县医院仍然没有分科，内科儿科都要看。邱忠民年轻刻苦，专业知识过硬，马上又成为科内的骨干，连获两届先进个人的奖项。

“前后这五年的基层工作，医院缺医少药，就医条件差，病人得不到规范治疗。而且那时候国家也很贫困，老百姓生了大病，往往选择放弃。见多了那些绝望无助的眼神，我想，这辈子一定要好好行医，救更多人。”

年，邱忠民决定考研。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呼吸专业。原因不仅仅在于平时工作中对呼吸生理的兴趣，而更多是由于呼吸疾病如慢支、肺气肿，肺结核等，医院里最多见的疾病，死亡率连续好几年都是第一位。邱忠民的内心独白是：做医生就要为大多数人、大多数疾病服务。

邱忠民被江西医学院录取，师从饶纬华教授，是呼吸内科著名的留美专家。他跟着导师进行了三年机械通气的研究，治疗急性肺损伤（ARDS）。“饶教授是我的启蒙老师，跟着他不但学回了做科研，还有临床上规范诊治病人的思维。”邱忠民表示。

医院工作时，临床许多事情全靠自己领悟，诸多细节缺乏规范。而在江西医学院二附院，饶老师治学严谨、临床教学规范，研究生三年和之后五年留院工作，使邱忠民脱胎换骨，真正从经验性医生转变为规范性医生。“非常感谢饶教授，他留给我的，第一是治学严谨的态度，第二是力求上进的决心。同时，饶教授学识丰富，对年轻人很厚待。他总是在正确的时间，教我做正确的事情。”

研究生期间，每逢节假，邱忠民都在老师家里度过。那种家人一样的情感，他至今难以忘怀。

二附院的学习工作是邱忠民提高最快的时期。严格训练的结果就是，临床的能力、思维、技能全面显著提高。毕业后两年，连他在内同期的年轻人一跃成为呼吸内科的骨干，把呼吸内科临床工作撑起来了。这些年轻医师都能吃苦，工作没日没夜，完全承担病房主要的医学任务，既是极大的锻炼，也有满满的成就感。“掌握、开展新技术，创新罕见病的诊断方法——我的临床技能和思维模式，都是那时候打下的扎实基础。”邱忠民说道。

年轻人仍然渴望着提高和完善，发掘未知的领域。

年，邱忠民顺利考取北京医科大学即现在的北京大学医学部的呼吸专业博士生，师从著名呼吸病专家何冰教授。平台更高，眼界更广，新知识包括基础研究中分子生物学的新技术、科内病例讨论的新方式、少见病的诊治等等，都开阔了他的视野。此外，北京著名专家教授汇集，科室交流频繁，加上导师的严要求和全国各地的优秀同学，使得邱忠民的专业更上一个台阶。

三年后，作为人才引进，邱忠医院呼吸内科任副主任，开展了中西医结合的研究。那几年，他创建了一个科室，培养了一批人。

0年，邱忠民去日本金沢大学医学部学习一年，对科研的规范性又有了新的认识。“临床病例讨论，工作的严谨性和规范性令人大开眼界。特别是少见病的诊断——因为日本病理检查技术高，明确诊断迅速。当时实现了科研的飞跃，我的第一篇SCI就是在日本发表的——怎么撰写课题、怎么投稿，都有老师详细指导，在国外才知道怎么规范做科研，科研和临床怎么相互促进。”邱忠民的导师正是做临床科研的专家，潜心研究哮喘的诊治，并且在慢性咳嗽治疗方面享有盛誉。

这一年日本之旅，也正是邱忠民回国后开始研究慢性咳嗽的契机。

-精研慢性咳嗽-

“在日本，我确定了将来研究的方向——慢性咳嗽。当时这在国内很少有人研究，甚至很少有医生深入了解。”为此，邱忠民花了半年时间，准备有关慢性咳嗽的文献、试剂和相关知识，准备着手研究。

回国后的第二年，2年4月，邱忠民又一次作为人才引进，转会上海，在医院呼吸内科扎下根来。

任务是艰巨的。作医院，同济的历史和积累没有优势、相对薄弱。要怎么在医教研上做出彩，怎样提高自己，和医院共成长呢？

这时候，邱忠民在日本的想法开始实施了。

邱忠民担任科室主任后，结合科室的具体实践提出的学科发展战略是“有限目标的局部突破”，就是抓住慢性咳嗽这一点，所有科研项目都以此为主攻，以点带面以期取得突破。“上海呼吸内科专业诸强林立，实力雄厚，模仿毫无意义，必须找到突破，坚持不懈而非彷徨犹豫。”邱忠民表示。起初条件异常艰苦，做痰液检查的地方，都在邱忠民病房的办公室，条件简陋，团队只有七八个医生，四十多张床位。

一切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诊治规范了，临床病例积累越来越多，团队发表论文越来越多，在上海乃至全国学术报告上，同行也都知道了，8年，医院在全国慢性咳嗽的诊治中打响了知名度，与南方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从事慢性咳嗽研究的赖克方教授团队也建立起了良好的交流和合作。到了年，呼吸内科固定床位有68张，开放床位有85张，全国的慢性咳嗽病人纷至沓来，慕名以求。

慢慢地，整个慢性咳嗽诊疗体系建立了，辅助检查技术如支气管激发试验和诱导痰细胞检查技术等均建立和具备。与本科室和兄弟科室实验室合作的步步加强，以及MDT的诊疗模式，构建了完整的慢性咳嗽实验室检查体系。邱忠民最为自豪的是，靠多年的培养，成就了一支中青年骨干诊治团队，有能力维护和不断更新慢性咳嗽的诊疗常规和体系。

“如今，来自全国的就诊慢性咳嗽的病人一年至少人，都是当地诊治解决不了的老大难。最开始的慢性咳嗽病人比较容易诊断和治疗，现在随着咳嗽诊治指南的颁布和广泛的宣讲传播，容易诊治的慢性医院得到妥当的处理，到我们这里的都是难治性咳嗽，治疗成功率也不如初始阶段那么高，只能达到85-88%。但我们仍会拼尽全力。目前，慢性咳嗽的诊疗常规已经写进了指南，但是指南比较宏观，方案怎么细化成具有可操作性，把纸上的笼统，渐渐落实才是最重要的。”邱忠民认为。

事实上，医院专门研究慢性咳嗽的科室罕见。邱忠民刚开始做此课题时，考虑的方向有以下几个：其一是居住区慢性咳嗽的病因；二是经验型三步疗法。“医院通过得到临床验证的慢性咳嗽三步治疗，分步经验性覆盖治疗慢性咳嗽的常见病因，能快速解决慢性咳嗽患者的痛苦，是一种有效而廉价的解决慢性咳嗽诊治问题的手段。”

在同济，从临床上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接着发现新的科学问题，再交给实验室通过基础研究进行解答，是邱忠民带领咳嗽团队从事临床基础研究的基本策略。年，邱忠民带领团队斩获第一项国自然，迄今已经拿了十多个。出于对战略的考虑，邱忠民做出了很多放弃，哪怕暂时不见成就，他也不愿意把精力分散给其他更容易出成果的专业。对他来说，做人要有定力。“有失才有得，一门深入，尤为可贵。”

现在，科室更名为呼吸与危重症学科，团队有了近20位医生。邱忠民认为，这样对人才更有了吸引力，学科发展战略也从“有限目标的局部突破”改成了“重点发展、全面提高”。在坚持慢性咳嗽优势研究研究方向的同时，学科亚专科拓展到肺癌、危重症等，拓展更广阔的领域。

“每年国际和国内的专业学术会议，科室都派人去参加。国外也知道我们，今年又拿了一个国际上的大奖。这个奖发了四届，前三次都是欧美国家，这一届，我们是唯一获此殊荣的亚洲团队，我居然也是唯一的获奖男性。这个奖是对我们团队的最大鼓励。”邱忠民说着，爽朗一笑。

口述实录

Q

说说您刚开始做慢性咳嗽的那段时光吧？

邱忠民：谢谢！慢性咳嗽研究16年了，开始的时光很艰难，也很美好（笑）。辅助检查的开展很辛苦，由于设备、人员不到位，只能自己动手，痰液检查要自己用显微镜看。随访也困难，花费很大精力。但是成果相当不错，当年的确没人研究慢性咳嗽。大家都把它当成慢性支气管炎治疗，忽略了慢性咳嗽病因诊断的重要性。说到病因方面，慢性咳嗽非常复杂。有的是哮喘引起的；有的是慢性鼻窦炎；还有嗜酸性粒细胞支气管炎；还有胃食管反流，等等。比如胃食管反流，大家会问，为什么胃食管返流会引起慢性咳嗽呢，我的第一例病人就是咳嗽2年的70多岁的老人，排除了一系列病因，后来从患者吐酸水等症状考虑反流。当时条件简陋，动员患者做胃镜还不乐意，说医院乱检查、乱收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建议，并对症进行了处理。后来这个病人成了我们的粉丝，成了义务宣传员（笑）。

Q

印象深刻的病例有很多吧？

邱忠民：是的。一个咳嗽2年的沈阳女孩子，每周坐飞机赶来门诊，我们评估下来，胃食管反流，对症治疗后效果明显，后来让她不用飞来飞去了，远程指导当地怎么用药，怎么减量，彻底治好了这个女孩子；还有一个上海姑娘，马上要同一个法国小伙子结婚，婚礼前几个月咳嗽剧烈，始终无法治愈，非常焦虑，找到我说，希望尽快查清病因，不要让她在婚礼当场出洋相。后来我们检查出来病因是酸粒粒细胞性支气管炎，两周就控制了病情，一个月就痊愈了。接下来婚礼、移民都很顺利；还有一个是药物性咳嗽，五十多岁的病人一直在用一种叫依那普利的降压药，咳嗽一年，做个5个CT，3个肺功能，花了一万多元。问了病史，换了个降压药，直接就好了。对家庭来说，慢性咳嗽是很痛苦的。首先影响本人休息和睡眠，如果是女性，还会尿失禁，影响生活和社交活动；其次，家里人听了烦躁，家庭关系也不和谐。我们现在的病因诊断率达到97%，为从根本上解决这种痛苦创造了条件。

Q

科室由小而大，您带团队的特点是什么呢？

邱忠民：督促成长，注重年轻人的培养，给年轻人机会。担子要压，任务要布置，成绩和荣誉也要让他们拿。科室不是靠一个人的，一个人就算是金刚钻，也揽不了几个瓷器活儿。我们现在取得的荣誉，无论是我还是团队其他人，都代表我们团队的成绩。我们是全国呼吸医师专培基地，通过呼吸与危重症学科的认证也很早，学科建设的每个台阶都没错过，都是以团队的成就为基础的。医院科室比，我们虽然还弱小年轻，学科建设有一定差距，但是我们一直持续往前赶。我们团队中，上海市和全国优秀呼吸医师奖都拿到了。我希望在此基础上，人才辈出，新的领域积累拓宽，三五年以后，要有新的亚专科脱颖而出，最后铸成强大的专科。

Q

您对自己的愿望是什么？

邱忠民：如果说愿望，就是临床和基础研究上一个台阶，再培养一批人才，找好学科接班人，呼吸与危重症学科的建设和发展，要像接力棒那样代代相传，不断努力和进步，争取成为一个优势和强大的学科。

文

唐晔编辑丨宣传处

医院于年由德国医生埃里希?宝隆创建，上海市医院是普陀区唯一医院。年门急诊量超过万人次。拥有上海市重中之重学科骨科、精神神经学科，上海市重点学科心血管内科，实现急诊与危重症学科、老年医学科、检验医学科、临床药学科纳入上海市级平台学科建设计划；院内形成以骨科、心血管内科、精神神经学科为重中之重重点学科，以消化内科、医学影像科、血液内科、内分泌代谢科、普通外科为重点学科，以妇产科、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肾脏内科、泌尿外科、老年医学科、检验科、神经外科、皮肤与性病科、病理科、胸心外科为特色学科的整体学科建设框架。医院整合学科优势，成功打造三个国家级中心——高级卒中中心、胸痛中心及创伤救治中心，成为沪西北地区的大型急诊危重症与疑难杂症综合诊治中心。建有国家级国际科技合作基地—干细胞与再生医学国际联合研究中心、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中美干细胞联合研究基地。拥有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首席科学家、国家百千万人才工程等为代表的高水平专家队伍。承担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计划等国家级重大重点项目20余项。成果发表在《Nature》、《Science》、《Cell》等顶级国际权威学术期刊。荣获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教育部自然科学一等奖、教育部科技进步一等奖等为标志的高等级科研成果。